乾明宫内。
魏婧琰居于高位批着折子,在她的下面坐着的是母亲留下的辅政老臣,嗯,还有个商裳诗。
两日前,大军开拔,京城名义上的主人变成了她,于是在老臣的建议下,便暂时的,稍稍的搬来了乾明宫处理政务。
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,痛失所爱的商裳诗在先前的买醉之后,便化悲痛为力量,专心帮助她处理起了政务,其见解之独特,思绪之刁钻让一些老臣都直呼怪哉。
这就是舔狗死心之后的觉悟啊。
男人算什么?帮本太女登上帝位,美男大大的有!好处多多滴!
想着想着,魏婧琰的思绪就被某只手给抓走了,她又想起来集会上的那个男孩了,哎,长的那么好看,怎么偏偏是个浪货呢?
魏婧琰的脸色有些古怪,她分明感觉到胸前有些酥酥麻麻的,那里正是那天被苏君辞按住的地方......
“太女殿下......咳咳....太女殿下.......太女殿下!”
“啊,什么?”魏婧琰回过神来,发现老臣们看着自己,有的气的吹胡子瞪眼的,有的则是脸都涨红了,就脸看破红尘的商裳诗都抬起头看着她。
“咳咳。”魏婧琰咳了咳,有些不好意思:“都别看着本殿下啊,专心批改政务啊。”
老臣们集体倒吸一口凉气,好你个太女,居然还学会了倒打一耙?不愧是女帝的大女儿,和她小时候一样无耻!
是个当皇帝的好苗子!
看着老臣们憋屈的模样,魏婧琰则是微微一笑,女帝都会犯错,她这个未来的女帝走一下神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?毕竟太女也是人啊,人的精神可不能一直紧绷着。
惊风飘白日,光景西驰流。
半年过后。
这半年时间苏君辞过的很舒服,除了那个啥也不知道的公公时不时的问自己怎么还没有孩子,以及在床上抖几下就没了的妻主之外,一切都十分的惬意。
天已经深秋了,树上枯黄的叶儿落下,被风吹到了苏君辞的手心。
他看着已经枯死的叶子,心中有些惆怅。
嗯,忘了说了,还有一个糟心的事,她的妻主居然不允许他出门,这半年他是完全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,基本上和金屋藏娇没什么区别了。
李梅儿是什么心思她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,不就是担心自己送她一顶绿帽吗?
“可恶。”苏君辞咬牙:“这要是都市,高低送你十顶充满春天气息的帽子。”
他猛的吹了口气,想将叶子吹到树根那,结果只是飞出一小段距离,在空中转了几圈,落到了地面上。
得,这都不能顺自己的意思。
就在苏君辞卧在窗台边,用手支撑着下巴看秋风扫落叶的时候,有些杂乱的脚步声传来,看样子不止一个人。
苏君辞赶紧回到了书桌前,摆出了一副才子沉迷于书法的模样。
吱的一声,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,来的是他的便宜丈母娘,身边是便宜岳丈,后面则是某些方面有些问题的妻主。
哟,啥情况,这几个人怎么一起来了?
苏君辞有些乐了,这半年来在苏家的帮助下,李家主在朝堂上也混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,也算是体面人了。
而李梅儿也和京城内的二世祖们混到了一块,当然了,苏君辞并不担心自己被绿。
这两人现在可是大忙人啊,整天忙着应酬,除了吃饭可以说这一家四口就没集齐过。
太阳莫非真的从西边出来了?
“母亲,父亲。”苏君辞起身微微作揖。
“辞儿啊,过会儿去庙里祈福,咱们这一大家子一块去。”
苏君辞心里虽然疑惑,但面上没有任何异样,他只是点了点头算做同意。
嘿,还真是见鬼了,莫非人一发迹就信这信那的了?以前也没见这一家人去祈福啊。
像是看出了苏君辞的疑惑,李主夫笑了笑解释道:“是这样的,听说陛下已经攻克了两国,完成了一统,届时朝堂上必然会有所动荡,所以咱们准备去庙里祈福一番,希望不要波及到咱们李家,顺带恭贺陛下凯旋。”
苏君辞也是呆住了,他这半年足不出户的,外界消息是一点都不知道啊,女帝居然真的做到了?
这是历史性的一刻!这意味着大陆历史上,真正意义上的首次大一统诞生了。
我去....牛批啊。
除了牛批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李家主倒是有些心虚的和李梅儿对视了一眼,其实那只是表面上的原因,真正的原因是为了李梅儿的下半身去祈福的。
这半年里李主夫曾不止一次的埋怨过苏君辞的肚子没动静,每次都让李梅儿冷汗直流,毕竟她的问题可没有和父亲说啊,告诉母亲已经很丢人了好吗?
好在自家夫君善解人意,每次都是微微一笑,给父亲搪塞过去。
这半年里李家主求来了很多药,但李梅儿在床上的表现反倒是越来越不给力了,这让苏君辞觉得系统给的措施完全是不必要的。
正因如此,李家主也只能带李梅儿去庙内求佛祖奶奶了,将苏君辞带上是为了增加可行度。
午食过后,一家人坐在两辆马车上,整整齐齐的向寺庙进发了。
不得不说,这半年李家的日子是真的滋润啊,这马车都换了个上等的,不过李家也算是知恩图报,暗地里对苏家也是多有照拂。
皇觉寺坐落在京城中心地段,没过多久车夫便驱着马车到了寺外。
李梅儿先跳了出来,然后伸出手示意苏君辞接住,苏君辞自然不会拂了她的面子,他将面纱戴上,伸出纤纤玉手放进了李梅儿的手心,在对方轻轻发力之下便下了车。
皇觉寺内住持和一帮小和尚在忙着招待贵客,一位小和尚看见了穿着不凡的李家人,眼睛一亮,跑了上来。
“阿弥陀佛,施主是来上香的吗?”
“啊,正如这位小施主所说。”李家主还了一礼,看得后面的苏君辞一阵白眼。
废话啊,我不上香来你寺庙干嘛?怎么,把你佛像挪开我自己坐上面受香火?
“请施主随小僧自左而行。”小和尚微微一笑,又来一个。
“理应如此。”李家主点头,寺庙规矩本就极多,又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,哪里能不慎重?
大殿外有着三道大殿,小和尚将人带到之后,回过头来看着李家主说道:“阿弥陀佛,施主,左殿或右殿,请选一个。”
“嗯,为何中间那大殿不在其中啊?”李家主抚须,在她看来中间那座大殿是最好的,这秃驴是不想给客人最好的么?
“啊,是这样的,中殿只有方丈和当家的做法时才能用,其他时候即使是她们也不行。”小和尚双掌合拢,声音平和,内心却在窃喜,看来是第一次来啊,是头肥羊啊。
李家主很是尴尬,原来是自己误会人家了。
苏君辞有些无语,这老李还是个忠厚人呐。
“左殿吧。”
“好,请迈左脚进。”
左殿内,左右两边满满的全是人,而中间都空出了一块儿,似是看出了李家主的疑惑,小和尚继续接受道:“阿弥陀佛,问寻同样是在两侧,正中间是方丈及当家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席位边上有着几位僧人,便是香灯师了,与其说是寺庙,不如说是一个打点齐全,上下完整的赚钱机构。
看着眼前忙碌的香灯师,苏君辞啧啧称奇,这和尚是真的赚钱啊,可比老百姓的日子好多了,也就是当代女帝不信这玩意,不然止不定又是怎样一副光景。
不出苏君辞所料,接下来李家人那是被狠狠的宰了一通,别问苏君辞是怎么知道的,没看见那小和尚红光满面,那香灯师脸上的褶皱都笑开了吗?
长辈跪在了蒲团上,苏君辞自然也不能搞特殊,尽管心里对此嗤之以鼻,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。
奇异的是,等苏君辞拜完之后,他竟然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自己,他的眼睛变得失神,行尸走肉般走向了寺庙的隐秘处,他身边的李家人居然毫无察觉。
而系统的警报声刚刚响起便自行熄灭了,一切都好像和之前没什么两样。
到了隐秘处,一只大手探出将苏君辞抓了过去,在被人抓住的那一瞬间,苏君辞的意识终于回归。
窝草,什么鸟系统,真是靠不住。
他心里骂着,而他的人已经整个被女人抱进了怀。
“处子幽香?”那女人笑道:“想不到过了这么久,你还是个雏,看来你那妻主那方面不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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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敏感的?还翻白眼了?还真是个宝啊。”
身后的女人有些惊讶,她没想到真是捏了捏那里,这个小男人就差点去了。
不,我只是在心里飙白烂话......
苏君辞感觉身体一阵旋转,他赶紧闭上了眼睛。
“小男人睁开眼睛。”
苏君辞摇了摇头。
女人满脸黑线:“我有那么可怕吗?”
“道上规矩我都懂,我不看你的脸,你摸完就放我走吧。”苏君辞声音柔弱,表情可怜至极,像极了被恶人欺辱的良家夫男。
“.....睁开眼睛!我是沙.....啊不,我是杜仪凝。”
杜仪凝?啧,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?
紧闭着眼睛的苏君辞有些纳闷,难不成自己以前见过?
于是他悄**的睁开了道缝,便看见这女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。
苏君辞赶紧对闭上了眼睛。
“别装了,我都看见了!”
前世作为一个摆烂人,苏君辞听见这话,下意识的就完全睁开了眼睛。
.......
空气静止。
“大姐.....别杀我.....”苏君辞人快麻了,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,很多东西都被这个万恶的女尊社会给改变了,唯独摆烂人的灵魂留下了。
“呵。”杜仪凝微微一笑,看的苏君辞有些发呆,明眸皓齿,好看极了,尤其是那胸前,若是穿上皮卡丘T恤,怕不是要把眼睛给撑爆了。
“名字很耳熟是吗?”杜仪凝笑笑:“本座正是大夏国师。”
苏君辞这下是真的愣住了,不是说国师是光正伟吗?眼前这个表情平静手却摸着自己胸的小人是.....
“别误会。”杜仪凝解释道:“这只是对你而言,其他男人还没那个资格让本国师触碰。”
苏君辞几乎昏厥过去,我真是谢谢你啊。
他在杜仪凝怀里挣扎了起来,想要脱离这个女人的怀抱。
感受着怀里人儿的不乖,杜仪凝诡异的笑了笑:“郎君,乖乖的就好,莫要反抗,毕竟,你也不想让你妻主看见你现在这幅样子吧?”
苏君辞低头看了看自己,长发凌乱,衣衫不整,这要是说没什么,他自己都不信。
“叮,检测到有可攻略对象,对方现好感度为2,提升至10可纳为攻略对象。”
久违的系统之音响起。
系统我r你mmp啊。
苏君辞心中骂娘,不过这个家伙居然是女主?啊也是,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带到了这里,这个能力还挺诡异的,毕竟这里只是个古代世界啊。
直到现在,苏君辞才真正有了和杜仪凝聊一聊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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